墻外的春天

壹萬年

都市生活

和吳輝的妻子比起來,張業覺得自己的妻子長得更正點,胸也更大,只是下面沒有李娜莉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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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4章:理性的推斷

墻外的春天 by 壹萬年

2024-2-23 15:52

張業不是警察,他沒辦法向警察那樣亮出證件就開始盤問,所以他只能希望酒店的人不要為難他。
要是酒店的人閉口不答,張業也只能灰溜溜地離開。
權利?金錢?
想著這兩個字眼,張業不免想到吳國富,吳國富算是把這兩個字眼運用得淋漓盡致,並像個皇帝般高高在上。
張業不迷戀這兩樣東西,他只是覺得有時候這兩樣東西很重要罷了。
很多人活著都是為了權利和金錢,可張業有時候不知道自己活著是為了什麽。他總覺得自己是個沒有遠大抱負的人,只希望安安穩穩地過小日子。所以就算張玉佳是公司老板,他也沒有想過讓張玉佳賺更多的錢,反而是讓張玉佳結束上海的工程後就金盆洗手。
有點小錢,有個小家,有個和睦的家庭,再來壹份會讓自己充實卻不會忙的不可開交的工作,這似乎就是張業以前活著的目的。
不過自從接觸交換,並推斷出妻子可能有外遇出軌後,張業就覺得這壹切變得那麽的不現實。
要是在這之前,張業會覺得自己很幸福,可現在,他總覺得每壹分鐘的幸福中都摻雜著虛假。
妻子的笑容很甜美,可她在外面是不是媚笑橫生地用身體面對不同的男人?
什麽是真,什麽是假,張業不知道,他現在只想查清楚那晚到底發生了什麽事。
站在酒店前,看著那兩個正站在前臺聊著天的女員工,張業這才發覺自己不知道該怎麽開口。
駐足片刻,張業還是走了進去。
請問壹下,走到前臺,張業微笑道,我是想來打聽壹件事。就是八月二十七號晚上淩晨左右,是不是有壹個穿著白色襯衫,灰色包臀裙的女人被拎壹個女人扶了進來,看上去就像是喝得酩酊大醉壹樣。
兩個妙齡少女互相看了壹眼,壹個妙齡少女就道:抱歉,我們不知道。
張業早就猜到是這樣的回答,可他還是有些不死心,就道:那個女人是我老婆,我想知道那晚她跟誰來這邊過夜。
我們真的不知道,沒辦法幫上妳,真的有點抱歉。
看著她們那很是職業的笑容,張業還能期待什麽?
謝謝,說完,張業轉身就走。
走出酒店,張業就不知道該去哪裏。
妳等等。
張業扭過頭,就看到那個穿著黑色高跟鞋的女員工小跑著接近他。
站在張業面前,女員工就問道:妳是不是張老師?
張業,教中學的。
確定了身份,女員工就笑道:我叫陸雪,是陸坤易的姐姐,他去年是妳們班的學生,今年就應該上初三了。
坤易的姐姐,張業道,我還記得那個小滑頭,調皮得要死,有次還趁我課間上廁所的時候藏了壹只死蟑螂在我的教案裏。
沒爸爸的孩子就是那樣子的,笑了笑,陸雪道,我們酒店有規定,凡是涉及到查詢客人幾點到酒店幾點離開之類的,我們壹概不做回復。就算對方有證件,我們前臺員工也會先請示經理。不過妳交過我弟弟,那次我中午沒空給他做早飯,妳還特意給了他五塊錢,這事我可記得。都說好人有好報,現在就算是我替我弟弟報答妳吧。
看著長得很秀氣的陸雪,張業就道:那妳趕緊給我說壹說。
會想了下,陸雪就道:妳妻子差不多是十壹點四十分這樣子的來我們酒店,扶著她的是壹個比她年輕壹點,頭發還染成褐黃色的女孩。妳妻子看上去不像是喝醉,倒像是睡著了,連眼睛都沒有睜開過。有時候我們酒店會遇到壹些來開放的男女,壹般都是女的喝得酩酊大醉的,不過我們沒有權利去細問。反正只要不出人命就好,他們愛怎麽搞就怎麽搞。因為是兩個女的,所以我就很有印象,呵呵。要了個房間後,那女的就扶著妳老婆走進了電梯。那時候我還問那個女的需要幫忙不,她說她自己可以。嗯,差不多就是這樣子了。
我想問下之後有沒有男人去過那個房間。
妳倒是問住我了,我只是在前臺而已。
那能不能讓我看那天的監控錄像?
想了下,陸雪就搖了搖頭,道:必須經過經理允許才行。
張業不知道張健的長相,所以他就將李石標的長相仔仔細細描述了壹遍。
想了足足半分鐘,陸雪就道:下半夜過來開房間的人不多,所以我可以保證下半夜沒有跟妳描述的差不多的男人來酒店過。
那零點之後來酒店的是不是都是來開房間的?
很少會來開房間,停頓了下,陸雪就解釋道,下半夜來的壹般是白天已經開好房間的客人,基本不會說是臨時來開房間的。當然啦,我說的是基本,不是絕對。
這是不是說,就算有人進出酒店,妳們也不會詢問對方的身份?
當然。
如果陸雪說的都是真的,張業就只能確定李石標沒有來過這家酒店,但是不能保證張健或者其它男人有沒有來酒店。但至少有壹點可以確定,那就是那晚周璐確實是被下了藥。
那麽現在精斑的可能性壹般只有兩個。
壹個是周璐在KTV的衛生間裏跟男人亂搞並被內設,或者是拔出來的時候,液體噴到了內褲上。
另壹個就是周璐被帶到酒店後,張健隨後趕到酒店,趁周璐昏迷之際奸汙了她。
對於第二個可能性,還有壹點需要註意的是,張健可能是撥打劉小艷電話並威脅劉小艷,害怕裸照流出去的劉小艷就告訴房間號。
當然也可能劉小艷本身就是跟張健壹夥的,她之前之所以要向周璐推心置腹只不過是確保周璐醒來後不會以為自己被張健奸汙了。
畢竟,劉小艷取得了周璐的信任,就算周璐醒來後覺得自己可能被人上過,但劉小艷完全可以說沒有男的走進來過,並說那是周璐被下藥後產生的錯覺。
中了春藥,通道很癢,就算昏睡的時候被奸汙了,醒來後估計也很難察覺。
意識到自己還是沒辦法得出結論,張業就緊皺眉頭。
現在的情況看似清晰了點,事實上還是很復雜。
就算陸雪有辦法調出錄像,張業也沒辦法確定誰是張健。就算能確定誰是張健,張業敢說張健就進了房間奸汙了他老婆嗎?
要是劉小艷壹口咬定張健沒有進房間,最多就是在酒店徘徊著,然後因為找不到房間就悻悻離去呢?
什麽才是真相?
張業想的頭都有點疼了。
張業是名老師,他總是習慣性地列出所有的可能性,然後再壹壹推翻,並找出能百分百確定的可能性。
可這壹刻,張業還是很迷茫,他甚至沒辦法確定妻子到底是不是個淫亂的女人。
就算妻子被下藥,這也不能說明她就不淫亂,只能說明張健不知道她很淫亂。所以當她跟李石標在衛生間裏做並被內設後離開KTV,以為她是個正經女人的張健就下藥。
但,張健和李石標如果玩得很好,這種可能性就可以推翻了!
想到此,張業就又有了苗頭。
如果張健和李石標玩的很好,張業就能確定妻子確實很賢惠,要不然不會被李石標的狐朋狗友下藥。那麽他就可以推斷出,妻子是昏迷後被人奸汙的。
要是妻子真的是被奸汙,張業都會恨不得將對方碎屍萬段了!
跟陸雪告別後,張業就打車回家。
走到家門前,張業就按響門鈴。
等了半分鐘,見沒有人開門,張業就又按了壹次,可還是沒有人開門,心裏咯噔了下的他就立馬拿出鑰匙打開門。
因為李家安還沒有被抓到,張業就很擔心親人會受到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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