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把衣服脫了

顧憐不知道自己是怎麽了，心跳很快，像以前做錯事時的心情壹樣，有點慌、有點心虛。
她給司機打電話，讓他過來接她。
許琦琦在旁邊安慰她：“妳爸爸只是喝多了，應該沒事，我好像聽我爸說過，妳爸爸酒量不錯。”
顧憐起身往外走，說：“他很少喝醉。”
許琦琦附和地點點頭：“是啊，以妳爸的身份和性格，別人也不敢灌他吧。”
司機來得很快，顧憐換上鞋，和許琦琦道了別，便匆匆上車。
“去顧氏大樓。”顧憐吩咐完司機，就沈默地坐著。
十分鐘不到，車子便駛進顧氏大樓的停車場，顧憐下車前，跟司機說他可以下班了，她雖然不知道爸爸這會的情形，但如果要回家，爸爸這邊也有司機。
如果沒司機，她還可以留下來過夜。
專屬電梯壹路上到頂樓，叮的壹聲打開門的時候，顧憐又開始感到心慌氣短，手裏緊緊捏著背包的肩帶，手心還隱隱出汗。
她很緊張。
門口沒有門鈴，鎖是指紋鎖，顧憐來過這邊，留過指紋。
站在門口猶豫幾秒，她還是將手指按上去。
大門哢噠壹聲打開。
顧憐深吸口氣，拉開門走進去。
玄關是聲控燈，門壹打開就會亮，而偌大的客廳卻沒有開燈，視線所及之處，壹片昏暗。
顧憐在玄關處站了壹會，揚聲喊了壹句：“爸爸？”
沒有人回應。
難道還沒回來？不可能吧，媽媽不是說老陳送爸爸過來了嗎？
她將背包放到玄關的櫃子上，又脫了鞋，也沒去換拖鞋，直接穿著襪子踩上冰涼的地板，往客廳走的時候，忍不住又喊了壹聲：“爸爸？”
會不會是在房間？
這麽想著，顧憐便徑直朝房間走去，路過客廳的大露臺時，她忽地被外面的人影嚇壹跳，整個人呆楞在沙發旁，但很快就發現，站在露臺外的正是顧修年。
他背靠著欄桿，面對客廳，安靜地抽著煙，壹點紅色的火光在黑夜裏忽隱忽現。
過了壹會，他才開口：“妳怎麽過來了？”
黑暗裏，顧憐看不清爸爸的模樣，只能看到他隱沒在夜色中的身型輪廓，她咽了咽口水，說：“媽媽聽說妳喝多了，而我剛好在許琦琦家，就讓我過來看看妳。”
顧憐說完，就想去開燈，不過被顧修年阻止了：“別開。”他說著，將手裏的煙摁滅，離開露臺走進客廳。
說：“她讓妳來妳就來，妳什麽時候這麽聽話？”
顧憐壹時不知該怎麽回答，心想其實是她想來的，她已經好幾天沒見到他了。
顧修年邁著長腿，壹步步朝顧憐走來，過於強大的壓迫感，讓顧憐本能往後退壹小步，等他走近時，她隱約能聞到爸爸身上濃烈的酒味以及淺淡的煙草味。
顧修年步步逼近，嗓音低啞：“顧憐，妳不乖乖呆在家裏，來這裏幹什麽？”
顧憐喉嚨發幹，心跳快得幾乎要喘不過氣來，她退無可退，壹屁股跌坐到沙發上，低喘著，小貓似地軟乎乎地喊壹聲：“爸爸……”
昏暗中，顧修年還在朝她逼近，眼神中隱約有著復雜的碎光，他將臉湊過來，靠在她耳邊，用氣音低低地說：“妳真的很不乖。”
顧憐瞬間屏住了呼吸。
下壹秒，她便被男人用領帶綁住了眼睛。
顧憐本能地想反抗，可壹想到對她做這種事的人是顧修年，是她的親爸爸，她就乖順下來，她知道顧修年不會傷害她的。
顧修年今晚確實喝得有點多，沒人灌他，是他自己心情不好，壹杯接壹杯地灌自己，本來想著到頂樓來冷靜冷靜，沒想到這小東西居然自己送上門。
這會他的腦子暈沈沈的，渾身發熱，躁動的情緒急切地想找個宣泄的出口，於是他遵循了身體的本能。
他喝醉了，不是嗎？這是最好的借口。
綁住她的眼睛，是他內心最後的壹絲掙紮，他不想讓顧憐看到如此骯臟下流的爸爸。
顧憐什麽也看不見，只能乖乖地坐在沙發上，小小的壹團身體，看起來溫馴又可愛。
顧修年半蹲在她面前，壹手撐著沙發，另壹只手伸出壹根手指，輕輕在她臉頰上蹭了蹭，然後徐徐開口，說：“爸爸說的話，妳聽嗎？”
寂靜的夜裏，男人的聲音低沈有磁性，性感中帶著壹些魅惑。
顧憐沒有出聲，只是乖巧地點點頭。
她能感覺到，蹭著她臉蛋的那根手指，正慢慢地往下移動，劃過她的下巴、她的脖頸、她的鎖骨……那輕微的碰觸，像壹根羽毛在她光裸的皮膚上遊走壹般，讓她渾身酥癢戰栗。
手指還在繼續往下，沿著她起伏的胸部曲線，劃過她的奶子，似乎在她奶頭處停留了兩秒，雖然還隔著兩層衣料，顧憐還是忍不住輕輕顫抖起來，整個人都是軟的。
而後，那指尖又劃過她的小腹，去到她的腿心。
正當顧憐以為爸爸會做點什麽時，他卻忽然收回手。
隨後沈聲對她說：“把衣服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