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村春色

魔師

現代情感

成剛跟“老婆”蘭花下了火車,踏上縣城的土地。再走八裏地就到家了,就能見到久別的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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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愛妻魅力

小村春色 by 魔師

2018-12-1 20:07

  在熱烈的氣氛下,成剛也大口喝酒。壹瓶酒喝掉三分之二才停杯不飲,而那母女三人也都喝得飛霞撲面。尤其是蘭月,喝得比別人都多,那冷冷的美目變得熱情、水靈,不時往成剛身上轉,嚇得成剛不敢跟她對視。生怕她沖動之下,將二人的秘密都泄漏出來。

  他也不敢多看風淑萍。那誘人的乳溝使他心神不定,不該胡思亂想,卻又忍不住。喝得差不多時,成剛要吃飯。風淑萍離飯盆最近,便起身去盛。在她轉身的時候,成剛瞧見了她的屁股。那被褲子勒得緊緊的屁股,顯得那麽大,又那麽圓,又那麽有內涵。成剛感覺心裏格登壹下,由心裏發出壹股電流,迅速傳遍全身,這使他有種罪惡感。這畢竟不是普通的女人,而是蘭月與蘭花的媽呀,自己有任何想法都是不應該的。

  蘭月喝完酒之後,有點坐不穩,身子直晃。蘭花過去扶著她躺下,幫她墊了枕頭。風淑萍並沒有喝多少,說道:“蘭月這孩子,以前從不愛喝酒,也不喜歡在人前喝酒,怎麽這次這麽瘋呢?”

  蘭花說道:“可能是大姐剛從省城回來,再加上能夠轉正職,她的心情特別好。”

  風淑萍點點頭,說道:“想不到這葡萄酒也醉人吶。”

  蘭花笑道:“媽,這酒酒精濃度低,誰都可以喝,可喝多了也會頭暈。”

  風淑萍思了壹聲,說道:“可不是嘛,我感覺我的頭都有點大了,昏昏沈沈的。”

  蘭花安慰道:“媽呀,沒有關系的,常喝就好了。”

  風淑萍擺擺手說:“蘭花呀,還是免了吧,那樣下去我也變成不正經的女人了,讓鄉親們笑話。”

  這時,炕上的蘭月翻了個身,嘟囔道:“成剛,成剛……”聲音雖小,但挺清楚的,嚇了成剛壹跳,生怕那二人聽出點什麽來,就說道:“她說夢話了,還以為是在省城裏買手機的時候呢。”

  風淑萍說道:“蘭花呀,去弄點溫水來讓她喝下去。”蘭花答應壹聲,壹會兒就端來壹碗水。母女倆合力給蘭月灌了點水,然後再放她躺下。這次她安靜地睡了,那仰躺的嬌軀,使成剛忍不住回憶起自己在她的身上為所欲為的好事。那高高的壹起壹伏的胸脯,更使成剛覺得手指有了反應。自己的手指最幸福的時候,壹定是在攀登“高峰”的時候。此時此刻,成剛真想再爬壹回,只是處境不允許呀。

  吃飽喝足,蘭花幫著母親收拾桌子,成剛就回到東屋。也不幹什麽,往炕上壹躺,呆呆地想心事。剛才蘭月的夢話可嚇得他夠嗆。萬壹她真的透露出來,自己哪裏還有勇氣面對風淑萍母女呢?風淑萍不知道會怎麽痛恨自己呢,那時候就不會以自己為光榮,而是恥辱了。

  想了壹會兒,他也睡著了。再醒來的時候,屋裏的燈已經亮了,窗外好黑,黑得好像窗玻璃都是黑的。蘭花正在拉窗簾,不時微笑著看看他。成剛坐起來,說道:“妳什麽時候進來的?我都不知道。”

  蘭花說道:“我剛進來。”說著,又開始鋪被褥。完成這壹系列工作後,蘭花說道:“剛哥,咱們休息吧。”

  成剛點點頭,說道:“好。”只覺得臉上也是熱乎乎的,好像是被火烤了似的。

  蘭花服侍他脫了衣服,自己也只著了內衣,便壹起進被窩。蘭花跟成剛摟得緊緊的,成剛覺得身上香噴噴的。妻子的身體那麽青春、那麽柔軟,使他覺得人生是那麽美好,生命是那麽可愛。他回憶起跟她壹起走過的日子,覺得很甜蜜、很溫馨。他又想:如果她知道我在外面有好幾個情人,不知道會不會柔腸寸斷,悲痛欲絕?

  蘭花柔聲問:“剛哥,妳在想什麽呢?”

  成剛笑道:“自然是在想妳了。妳在這裏照顧家裏,可辛苦妳了。”

  蘭花甜甜地笑道:“這也是應該的嘛!這裏是我家呀。妳走的那些天,我心裏好惦記妳呀,多少回都夢見了妳,想著盼著妳快點回來,跟我團圓,跟我親熱。”

  成剛的手在她屁股上撫摸,那麽溫暖、那麽光滑。他說道:“蘭花呀,妳是不是發騷了?那麽讓我疼愛疼愛妳吧。我也有幹的意思了,這些天妳壹定流了不少水吧?”

  蘭花搖頭道:“剛哥,我現是在想幹也幹不成了?”

  成剛壹楞,不解地問:“這是為什麽呢?莫非妳生理期?”

  蘭花臉上充滿了幸福的笑容,說道:“不是的,不是的。記得我在電話裏跟妳說的好事嗎?這就是了。”

  成剛想了想,突然驚呼道:“什麽?妳是說妳有了嗎?”

  蘭花思了壹聲,說道:“可不是嗎?好不容易有了。”

  成剛聽罷大喜,說:“這太好了,太好了,我成剛要有兒子了。”

  蘭花笑道:“有可能是女兒呀。”

  成剛興高采烈地說:“管他是男是女呢,都是咱們的骨肉。我得為他取個什麽好聽的名字呢?”

  蘭花咯咯壹笑,說道:“剛哥呀,妳不用那麽急,我才剛剛懷上。”

  成剛問道:“妳怎麽知道懷上的?妳也沒有經驗。”

  蘭花回答道:“這幾天我老是不愛吃飯,還經常嘔吐,月經又不來。我想可能是有了,就到縣城去查了壹下,果然是有了。媽還不知道呢。”

  成剛問道:“那妳為什麽沒有告訴她呢?”

  蘭花解釋道:“如果我告訴她了,她就會不讓我幹任何活兒了。我可不想讓她太累。”

  成剛笑道:“妳真是個好女兒呀。”說著,他坐了起來,既沒有睡意,也沒有性欲了,當父親的喜悅勝過了壹切。他想到孩子出生後,叫自己爸爸的快樂情景,不由笑了。

  蘭花也跟著坐起來,豎起膝蓋,雙手隔被按膝,看著成剛說:“剛哥,我現在有了寶寶,不能做了。妳壹定會憋壞,不行的話,我替妳找個相好吧。只要她不把妳搶跑就行。”

  成剛聽了很感動,說道:“蘭花,妳想得可真周到,這個妳不必操心,不過如果哪天我真忍不住,真的找了壹幫情人,妳可不要怪我呀。”

  蘭花認真地說:“妳找多少情人,我都不反對,但是妳不能拋棄我。我可是跟妳登記的老婆,妳不能讓別的女人搶了我的位置。”

  成剛聽她這麽說,那顆因偷情而不安的心變得輕松了壹些。他心想:蘭花能這麽說就再好不過,我還擔心她知道後會對我充滿怨恨呢。現在看來,她即使知道了,也不會怎麽樣。問題是找她的姐妹當情人,她知道了還會這麽平靜,這麽理智嗎?萬壹她接受不了,這又該怎麽辦?

  成剛摟住她的肩膀,說道:“蘭花,咱們是結發夫妻,這個妻子的位置永遠是妳的,沒人能搶走的,妳就不要杞人憂天了。”

  蘭花靠在成剛的懷裏,說道:“我不怕妳有情人。在現在這個時代,凡是有本事的男人外面都有情人。我不是壹個不開通的女人,可是我最怕的是妳離開我,跟別的女人跑了。如果那樣的話,我會活不下去。”她說到這裏,聲音都變得淒涼起來。

  成剛摟她緊了壹些,說道:“不要想這些沒有影的事了。我對妳會始終如壹的。咱們在壹起以來,我哪壹天對妳不好?”

  蘭花柔聲說:“那倒是,我們自從認識以來,妳對我的好是沒話說的。我經常慶幸自己有個好丈夫。我也相信,我們可以白頭偕老,相愛壹輩子。”

  成剛說道:“這就是了,妳能這麽想就會過得開心。好了,咱們睡吧。”

  蘭花搖頭道:“不,剛哥,我想讓妳快活快活。”

  成剛奇怪地說:“妳不是不能做了嗎?我可不想傷害孩子。”

  蘭花輕輕笑著,說道:“不能插那裏,難道不能插到別處去嗎?”

  成剛聽了笑起來,說道:“是呀,快樂的方法不止壹個呀。妳又想吹簫給我聽了嗎?”

  蘭花壹臉的嬌笑,說道:“是呀,是呀,只是不知道妳喜歡嗎?”

  成剛回答道:“我當然是喜歡了。每次妳壹給我舔的時候,我就感覺自己要飛起來,真像長了翅膀似的。”

  蘭花高興地說:“那麽好吧,妳躺下來,我給妳吹吹,讓妳好好樂樂吧。”

  成剛說道:“妳趴著怪累的,不如咱們換壹個姿勢。”

  蘭花瞇著美目,甜甜地笑,說:“妳想怎麽玩,我都聽妳的。我是壹個百依百順的妻子,妳就是我的皇帝。”

  成剛聽了更為舒服,說道:“妳躺下來,我跪在妳旁邊好了。”蘭花答應壹聲,便躺了下來。成剛脫掉內褲,美滋滋地跪到她的頭旁,望著她的俏臉、她的紅唇。蘭花用手抓住了,美目瞅了瞅成剛,說道:“剛哥呀,還沒有開始,妳的玩意就已經有了興奮的意思。”

  成剛說道:“那東西沒什麽出息,壹看到妳,它就硬了。”

  蘭花笑道:“看到別的美女也壹樣硬吧?”說著,她張開嘴,將肉棒含到嘴裏,認真而熱情地吞吐起來,那舌頭也不時地幫忙。成剛感覺自己身體都輕了,舒服得想吶喊出來。他望著妻子的俏臉、溫柔的眼神、圓形的紅唇,以及浪蕩的動作:心中充滿了驕傲。那是壹個男人的征服欲和占有欲得到了滿足,畢竟有這麽好的美女服侍他呀。

  成剛喔喔、啊啊地輕聲叫著,興奮得恨不能壹射為快。蘭花賣力地工作著,把肉棒吞弄得唧唧有聲。稍後,又吐出肉棒看了看,那肉棒已經硬得跟鐵棒相似,又粗又長,好不嚇人。蘭花嫵媚地瞅成剛,說道:“剛哥,妳很舒服嗎?”

  成剛使勁地點著頭,說道:“舒服得都要靈魂出竅了。妳的技術越來越棒了。”心想:不知道蘭月要是也這個玩法,會是什麽樣的風采,包準會迷死人。

  蘭花笑著,甜蜜中帶著淫蕩,說道:“剛哥,既然妳喜歡,我壹定讓妳樂個夠。”說著,她伸出舌頭,在馬眼掃了壹下。

  成剛啊地壹聲,說道:“好哇,舒服得人都要爆炸了。”

  蘭花便嘻嘻笑著,香舌在龜頭上掃蕩起來。那溫柔而靈活的舌尖,把成剛弄得神魂顛倒,若不是他經驗豐富,善於控制自己,他早就射出來了。可是他沒有,他還沒有舒服夠呢。

  蘭花也真夠愛他,壹只手固定著肉棒,使它不會亂動。那條香舌,舔完龜頭舔棱溝,舔完棱溝舔棒身,然後再往下、往下,連兩個蛋蛋都不放過。她溫柔而熱情地玩著,像玩著心愛的玩具。成剛的肉棒上,留下了她斑斑的吻痕,也留在兩人的心中。

  成剛這個時候是最銷魂的時候。他呼呼地喘著氣,享受著妻子帶來的幸福。他還望著蘭花的身體,那只穿著黑色內衣的身子是很誘人的。內衣將女人肉體的特征裹得更為明顯,更具吸引力。她奶子隆起,也露出壹條溝,雖然溝並不算深。她的內褲遮住私處,由於薄,黑色的絨毛隱約可見。在她為男人玩棒的同時,她的嬌軀也不時地扭動著,仿彿身上癢癢似的。

  成剛看了更好受,就伸出手,在自己喜歡的部位上撫摸著。揉她的奶子,輕重不壹,很有技巧,弄得蘭花的呼吸也急促起來,扭得更歡了,自然也舔得更為賣力了。

  壹會兒,蘭花說道:“剛哥呀,妳站起來,我再給妳舔。這個姿勢,我感覺不是那麽順溜。”成剛答應壹聲,便站了起來。那胯問的棒子已高高翹起,並且龜頭變得好大,紅紅的,像壹個雞蛋似的。

  蘭花翻身跪下,含著笑望著自己的成績。她再度將肉棒抓在手裏,說道:“剛哥,妳的功力好深,我舔了這麽久,妳還沒有射。妳的本事實在厲害呀。”

  成剛笑道:“沒有這兩下子,哪也叫男人嗎?快呀,蘭花,用妳的小嘴,再讓我樂壹樂。”蘭花思了壹聲,又將肉棒吞到嘴裏玩。她的頭不停地動著,先是搖動,進而點動,眼裏放射著動人的春光。若不是她有了寶寶,成剛早就將她按倒,壹桿進洞,盡情地征伐這可愛的女人了。

  在蘭花的努力下,又過了十分鐘,成剛才忍不住達到高潮。當此關頭,蘭花不躲不閃,任憑那精華全部射到嘴裏。又濃又多的熱精,射得蘭花都想咳出來,但她忍住了。她閉著嘴,鼓著腮,帶著勝利的笑容望著成剛。成剛撫摸著她的秀發,說道:“蘭花呀,吃下吧。這東西很有營養,要是不吃,就浪費了。”

  蘭花便乖乖地吃了,那喉嚨蠕動著,將男人的精華都吃到肚子裏。然後,她還將伸出舌頭,在唇外舔了舔,像是怕漏掉了壹滴。她的目光始終望著成剛,又含情,又癡情。蘋果般的臉蛋,豐滿的紅唇,以及變得有幾分朦朧的眼神,都叫成剛歡喜而得意。這麽好的美女跪在自己的腳下,這麽好的美女為自己口交,作為壹個男人,他的虛榮心得到了最大的滿足。

  由她的身上,成剛想到了別的美女。首先想到的自然是她的壹姐壹妹了。他相信,以蘭雪的大膽與新潮,她壹定不會拒絕幫自己口交。她那樣的女孩子,什麽都敢於嘗試。這個活潑而任性的小姑娘,可愛得讓人想把她含到嘴裏,有時又可惡得想抽她幾下屁股。成剛覺得她像壹朵玫瑰,雖然很好看,很迷人,但同樣也生了很多剌。她還不夠成熟,不夠穩重,需要時間的幫忙,跟人力的調教。相信在不久的將來,她會變成最具魅力的美女。至於蘭月,那就更有味道了。蘭月就像壹個寶藏壹樣,叫人遠遠地看著,只見到珠光閃閃,耀人雙目,卻看不清具體的內容,使人很好奇,又很有興趣。

  成剛心想:蘭月跟蘭雪都很有挖掘的潛力。像蘭月,別看性子清高,高高在上,清冷涼人,但我可以改變她。她現在已經變得多了,但是還不夠呀,我要用我的力量將她變成壹團火,就像小路;讓她敢於嘗試壹切玩法,比如可以訓練她吃棒,就像蘭花那樣對我。她那麽高雅、文靜、愛面子的姑娘,會對我這麽做嗎?世上無難事,只怕有心人。我壹定可以將她變成淫蕩的女人,就像壹個婊子,為我賣力的舔棒,在我身上淫聲浪語,超過所有的女人。征服她,比征服別人更有意思,更叫人滿足呀!

  玩完之後,成剛摟著蘭花又進被窩,說道:“蘭花呀,妳真是我的好老婆。我剛才快樂得像壹只鳥壹樣都要飛走了。我太愛妳了,愛得恨不得把妳吞到我的肚子裏。”

  蘭花柔聲細氣地說:“剛哥,我也壹樣快樂,也壹樣愛妳呀。這輩子我是跟定妳了,希望妳對我始終如壹,不離不棄,咱們永遠那麽相愛。”

  成剛的手在她身上滑行著,說道:“定會的。妳以後不要再想那麽多了,我的為人妳應該知道,我不會隨便傷害壹個女人。”

  蘭花思了壹聲,說道:“我知道,妳是世上最好的男人。我是前世修來的福,才會嫁給了妳。”

  成剛笑了笑,說道:“說來慚愧,咱們雖然登記了,但還沒有舉行婚禮呢。我會熱熱鬧鬧地辦壹場,讓妳風風光光地嫁人。”

  蘭花笑容滿臉,說道:“只要相愛,就是沒有那表面的形式,我也是知足的。”

  成剛說道:“妳可真好,我對妳很滿意。咱們很幸福。”

  蘭花嘆了口氣,說道:“咱們自然是很幸福的了。可是大姐並不幸福呀,等她的事都辦完了,咱們得幫她解決終身大事。如果她不找對象,沒有新感情,她就會陷在過去的陰影裏跳不出來。她的工作已經解決,感情也不要再拖了。”

  成剛聽了心壹酸,好像蘭月就要離他而去似的。這個已經成為自己胯下之臣的姑娘,可不能讓她飛了。成剛說道:“萬事總有個結果,蘭月也會找到自己的幸福。只是這種事急不得,要靠緣分。”

  蘭花點點頭,說道:“那倒也是呀,許多事別人是幫不了的。我相信大姐的命不會那麽差。經過那麽多的事,她也應該走出陰影,去過快樂的日子了。對了,她在省城過得怎麽樣?”

  成剛回答道:“還好吧,沒看到她有多著迷那裏,但也沒有多反感。”

  蘭花說道:“如果真把大姐給弄到城市裏去,也不知道會不會習慣呀?”

  成剛說:“慢慢適應嘛,妳剛到城市的時候不也是壹樣不習慣嗎?時間久了,就會好的。”

  蘭花思壹聲,說道:“剛哥呀,妳倒真舍得錢幫她買手機呀?買那麽好的,連我見了都有點吃醋。”

  成剛連忙解釋道:“妳沒聽蘭月說嗎,那是我借給她的錢。她是要還的。”

  蘭花笑了笑,說道:“那可以買壹支便宜點的嘛,買那麽貴的有點太浪費了。”

  成剛說道:“妳姐是壹個老師,在外面是要講面子,拿著低檔的東西,會被人家笑話。更何況她到省城去參加同學聚會,若是不買支好的,別人會瞧不起她的。妳也知道,現在的人有多麽勢利眼,許多人都講究排場,真叫人惡心。還有呀,這手機也是妳大姐自己看中的,既然她看中了,我自然全力幫忙了。人嘛,想幹什麽事,只要是讓自己快樂,不違法的,那就去幹好了,何必有那麽多的顧慮呢?”

  蘭花想了想,說道:“那倒也是。只是我要是看中了那麽好的東西,妳會同意買嗎?”

  成剛爽朗地說:“當然同意了,只要妳高興,我通常都不會反對的。咱們這個家妳也是壹半的主人吶。不要輕視自己。”

  蘭花高興地說:“剛哥,妳這話我好喜歡聽吶。”

  成剛笑道:“只要妳開心,我幹什麽都行。”

  蘭花以頭拱著成剛,說道:“剛哥呀,這種話妳壹定不能跟別的女人說。若是說了,她們就會像蜜蜂壹樣撲過來,采妳的蜜,我可是會吃醋的。”

  成剛說道:“要說蜜蜂,也應該我是蜜蜂呀。我怎麽變成花了呢?”

  蘭花說:“女人多的時候,男人可不就成了花嗎?”

  成剛笑道:“化就花嘛,只要有人喜歡就行了。”

  蘭花又說道:“剛哥呀,關於大姐工作上的事,妳得盡力呀;關於感情上的事,咱們也要幫她。我不能再看著她傷心、難受了,我喜歡她天天都有笑容。”

  成剛答應壹聲,說道:“她也是我的親人吶。”

  蘭花說道:“好了,我不啰嗦了,咱們睡吧。”成剛親了親她的臉:心裏想著蘭月,閉上眼睛睡了。在夢裏,全是蘭月的影子。

  次日早飯時,大家坐在桌旁。蘭月又恢復文靜而優雅的臉孔,不復昨晚酒後的熱情與失態。她看成剛的時候較少,而成剛看她的時候較多。她的眼神不再是清冷,可也不是熱的,但有壹點是沒有變的,那就是始終存在的憂郁與幽怨之意。成剛可以感覺到,那情緒肯定是由於自己的原因。

  吃完飯,蘭月從包包裏掏出壹疊錢來,轉身遞給成剛,正色地說道:“成剛,這是還妳的錢,妳收下吧。”

  成剛壹楞,想不到她說話算話,這麽快就還錢了,原以為她是開玩笑的,他並沒有打算讓她還。成剛並沒有接下,說道:“蘭月呀,我不急著用錢,等我需要妳還時,我會向妳要的!”

  蘭月壹臉認真,說道:“好借好還,再借不難。妳收著吧。”說著,將錢往成剛手裏壹塞,就去上班了。蘭花連忙追上去,拉住蘭月,說道:“大姐呀,雖說這錢是成剛借給妳的,妳也不必這麽急著還。成剛說得好,等我們需要錢的時候,再向妳要好了。這錢妳還是收回去吧,妳攢點錢可不容易呀。”蘭花說得很真誠,很坦率。

  蘭月轉過身,瞅了成剛壹眼,目光落到蘭花的臉上,說道:“蘭花,妳們夫妻的好意我心領了。可是我做人有我做人的原則,欠的就是欠的,壹定要還。妳不要再多說了。好了,我得上班去了,我的那些學生還等著我呢。”說罷,又看了成剛壹眼,才走出屋去。那壹眼好深好深,不知道含著多少內容呢。她那壹眼,似乎是在告訴成剛,雖然她已經在肉體上成為他的人,可是她還有獨立的人格,她不需要事事都靠男人的。她不會因為自己失身了,就把自己當成對方的奴隸,或者工具。

  成剛走到窗前,隔著玻璃瞅著院子裏往外走的蘭月,心中更多了壹分對她的了解。她優美的步子,藝術般的身影,卻透著倔強跟孤傲。成剛想不到蘭月這麽有原則,他感覺自己並沒有徹底征服她,她好像是在跟自己過招,自己仿彿已經輸了壹招。

  成剛把錢交給蘭花,說道:“妳看著辦吧。”蘭花拿著錢,走到炕沿上的風淑萍面前,說道:“媽,妳看大姐多有脾氣呀?跟我們還斤斤計較的。不就是兩千塊錢嗎?用不著這麽急著還。就是晚點還,也不會有損她的原則。”

  風淑萍微笑道:“妳大姐什麽樣,妳還不了解嗎?她不喜歡占人家的便宜。她說了還錢,就壹定會還。”

  蘭花問道:“那這錢該怎麽辦呢?”

  風淑萍望著蘭花,說道:“既然妳姐是借的,那就收起來吧,不要再推來推去的了。蘭月說得對呀,欠債還錢。”

  蘭花看了看成剛,說:“好吧,媽,妳都這麽說了,這錢暫時就放我這裏。等大姐需要錢的時候,我會拿給她的。”

  風淑萍思了壹聲,說道:“這樣再好不過了。看著妳這麽顧家,又這麽有姐妹之情,媽心裏真高興呀。”

  蘭花輕輕壹笑,說:“媽,我們家人哪有不重感情的呢?就是蘭強那小子也是挺重感情的,雖說他有壹大堆的臭毛病。”

  風淑萍笑道:“可不是嘛,那小子也算個好人了,只是毛病真的太多,妳們得幫他改改。以後在城裏,妳們也得多照顧他呀。他壹個人在外面,我心裏總是不踏實,生怕他又會闖出什麽禍來。”

  蘭花安慰道:“媽,妳就放心好了。有剛哥的父親他們照顧著,不會讓他出事的。妳要不放心,抽空妳親眼去看看他吧。”

  風淑萍點頭,說道:“過壹段日子,我倒真想看看他去。畢竟我就這麽壹個兒子,我可不能讓他變壞了。不親眼看看:心裏不安。”

  蘭花說道:“到時候我們陪妳去好了。”

  風淑萍壹臉愉快,說道:“蘭強工作有著落,蘭月也轉正職,等蘭雪考上大學,蘭強娶了老婆,我這輩子也就知足了。妳那死鬼爸若是知道,他也壹定會在地下笑出聲來。”

  蘭花感慨道:“爸去得太早了。他要是看到今天這壹切,壹定高興得直拍大腿。”

  風淑萍笑得有幾分苦澀,說道:“是呀,他會坐在門檻直拍大腿的,說壹聲,太他媽的好了。”母女倆相對著笑了,笑得眼中都有了淚光。她們都回憶起那個短命的男人。

  壹會兒,成剛回到東屋坐下。蘭花幫著風淑萍收拾東西,幹點小活兒。成剛坐在炕沿上想:蘭月這個人很有原則,並不像蘭雪,總想著從我的手裏要錢,總想著撈好處。蘭月多好呀,明明已經成為我的人了,卻壹點也不占我便宜。她仍然堅持著她的個性,這是多麽難得,多麽可貴呀!我真的更佩服她了。我現在更愛她了,她比蘭花更值得我愛呀!如果讓我先遇到蘭月,我會毫不猶豫地追她,更會努力地幹她,讓她當我壹輩子的床上伴侶。她真的太招人喜歡了。

  很快,蘭花進來了,將錢交給成剛,說道:“剛哥,這錢怎麽辦?”

  成剛淡淡地說:“將它存起來吧,咱們手裏也不缺錢。”

  蘭花說道:“那妳去存吧,順便也看看蘭雪。蘭雪這了頭壹直盼著妳回來呢,想必等禮物已經等瘋了。”

  成剛答應壹聲,說道:“明天去吧,今天我不想出門。”

  蘭花將錢塞到皮包裏,坐到成剛身邊,說道:“是呀,這壹次妳也辛苦了。大姐的事,妳可沒少費心,咱們這樣幫她,她壹定會感激咱們壹輩子的。她是最怕欠別人人情的,就算是咱們的情,她也會不安。她這樣的人,有時候讓人服氣,有時候也讓人生氣。”

  成剛笑了笑,說道:“我跟妳的想法壹樣,這就是她的個性了。妳說,她今天上班,校裏肯定會轉達上面的意思,宣布她轉正職,她壹定很高興吧。妳看著吧,中午回來的時候,她壹定會有笑容的。”

  蘭花笑道:“是呀,大姐壹定會開心的笑。自從妳幫她擺脫了那個老家夥,她的心情就已經好多了。這次又能轉為正職老師,她的高興是可想而知。”

  成剛將蘭花摟在懷裏,說道:“應該是這樣吧。”

  等到中午蘭月回到家時,成剛跟蘭花註意蘭月的表情,果然不比平日。她的臉上有了喜氣,笑容雖含蓄,卻無窮無盡。風淑萍就問:“學校已經告訴妳好事了吧?”

  蘭月感激地望了壹眼成剛,說道:“是的,媽,早上我壹去,校長就正式傳達上面的決定,說我正式轉正職,成為正式的老師。我的工資和待遇跟別的同事壹樣了。”她說得很慢,卻很動情,那雙明亮的美目也變得有幾分朦眬,這是她激動的表現。

  風淑萍也笑了,說道:“蘭月呀,妳可得好好謝謝妳妹夫成剛,壹輩子可別忘了他呀。”

  蘭月直視著成剛,幽幽地說:“媽,我已經好好謝過他了。我這輩子都會深深地記著他,死也不會忘。”她的意思只有成剛可以聽懂。成剛望著她閃著淚光的眼睛,竟不知道該說什麽安慰她好。畢竟她現在已經不只是自己的大姨子,還是自己的女人。

  蘭花咯咯壹笑,拉著蘭月的手,說道:“大姐,妳這話說得我心裏都發酸吶,好像妳要以身相許似的。”

  蘭月聽了嬌軀壹震,聲音微顫,說道:“蘭花,不要亂說話,我還沒有嫁人呢。”她的臉已經如同紅布了。

  風淑萍白了蘭花壹眼,嗔道:“蘭花,妳看妳,說得什麽話呀,把妳姐羞得脖子都紅了。現在這時代不比以前,要是以前,父母說了算,又能娶兩個老婆的話,媽也會作主將妳姐姐也嫁給成剛。”

  聽了這話,成剛也壹楞,接著笑道:“嬸子呀,妳真會開玩笑。”他看向蘭月,蘭月也正在看著他,那目光分明是含著深情。看來,姐妹同嫁她並不反對。同嫁,總比看著人家夫妻親熱,自己幹著急要好得多吧,只是那個時代已經壹去不復返。蘭月要面對這個殘酷的現實。她也看得出來,成剛也是真心愛她,對她的愛之深,似乎在蘭花之上了。這使她得意、快樂,卻又矛盾而苦澀。這個難題還不知道什麽時候可以解開呢。

  成剛避開蘭月多情的目光,走到窗前,望著窗外的那輛摩托車,說道:“那摩托車不是我買的那臺呀。”

  蘭花走到他身邊,說道:“那是蘭強的摩托車,是蘭雪騎回來的。妳買的那臺蘭雪騎著呢。蘭強這臺也不錯呀,可是她就喜歡騎妳那臺。等蘭雪回來時,就把那臺摩托車收回來。”

  成剛想起蘭雪的可愛與活潑:心裏壹暖,說道:“反正有兩臺摩托車,她騎哪臺都由她。”

  蘭花嗔道:“妳這麽慣著她,可不是好事,她遲早會被妳慣壞的。”

  成剛笑了笑,壹回頭,只見蘭月跟風淑萍坐在炕沿上。蘭月正看著他,目光憂郁如霧,卻又透著不滿與責怪。成剛心想:妳又吃醋了嗎?可這也不能怪我,蘭花才是我老婆訝!

  下午,沒有什麽事,成剛在蘭花的指引下,在村子四處蹓跶。蘭花給他介紹每壹條胡同,遇到重要的人家還多說兩句。當經過壹家院子最大、磚房最漂亮的人家時,成剛多看了幾眼。那大門高大,還是鐵的,門上有獸頭銅環,圍墻不算高,但砌得很規矩、很有型。他心想:這壹定不是普通百姓人家。因為他壹路上,也沒有見過這麽氣派的房子。

  成剛隔著圍墻看了看,說道:“蘭花,這家不會是村長家吧?”

  蘭花溫柔地笑著,說:“剛哥,妳說對了,這就是村長家。妳怎麽知道這是村長家呢?”

  成剛跟蘭花繼續往前走,走了幾十步,才走過村長家的圍墻。他回頭看著,說道:“我在省城的時候就聽人說過,村長家的房子比別人家都大、都講究。我壹看這家的氣勢就高人壹等,聽說現在當壹個小村長也富得流油呀。”

  蘭花點頭道:“可不是嘛,雖說現在都實行選舉了,可那也不能解決根本問題。像這個村長,為了拉選票,在選舉前把大家都請到他家去吃飯,讓大家隨便吃,連吃壹個星期都行。每個人還可以得到*****呢。為什麽呢?就是為了讓大家支持他,讓他當村長。當了村長好處可大了。”

  成剛哦了壹聲,說道:“壹個村長就這麽神氣呀,早知道這樣,我就去學著當官了。”

  蘭花搖頭道:“剛哥呀,妳可別去當官,我可是堅決反對妳去當官。那當官的,哪有幾個好人?就算是好人,進到官場上,用不了多久:心腸也會變黑。”

  成剛哈哈壹笑,說道:“有那麽嚴重嗎?太誇張了。”

  出了村長家的胡同,壹拐彎,迎面就碰到壹個女人.那女人背著個發亮的皮包,三十五、六歲,中等個頭,秀眉圓臉,笑眼媚媚的,成剛認識,正是那個當會計的李阿姨。

  當走近時,蘭花打了招呼,說道:“李阿姨呀,妳這是忙什麽去了?村裏的事很多吧?”

  李阿姨望著蘭花,咧嘴壹笑,露出壹口白牙,說道:“可不是嗎,這村子不大,壹天盡發生些屁事。”說到這兒,目光在成剛臉上打了個轉,說道:“蘭花呀,聽人說妳在省城混得不錯呀,真替妳高興呀。思,妳男人挺精神的。”

  蘭花得意地笑了,瞅瞅成剛,說道:“我的運氣倒挺好,我也很知足。對了,最近村長老婆沒找妳麻煩吧?”

  壹聽這話,李阿姨笑容消失,咬咬牙,說道:“那個黃臉婆跟只瘋狗壹樣,到處亂咬。”說著,就匆匆地走了。

  她走遠之後,成剛哈哈笑了,說道:“蘭花呀,妳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呀。明知道這個女的跟村長不幹凈,妳還老提那事,那不是揭她的短嗎?”

  蘭花冷笑道:“我就是要揭她的短吶,誰叫她不是壹個好女人。”

  成剛不解地問:“她除了跟村長亂搞之外,還幹過別的事嗎?”

  蘭花嘆氣,說道:“剛哥呀,妳哪裏知道呀,這個女人嘴不好。她跟誰搞,那是她的私事,我們也管不著。可是她以前說過不少我媽的壞話,說我媽跟這個男人,又跟那個男人的,真是太缺德了,氣得我都想掐死她。”

  成剛說道:“足夠可惡的,應該打她壹頓。”

  蘭花說道:“也不必了。這兩年改了點,不說我媽了,要不然的話,我才不會理她呢。”二人說著,沿著村裏的主要幹道向南邊走去。不知不覺,已經走到頭,到了與去縣城的大路相接處。他們往遠處看,那路灰禿禿的,好長但不直。

  蘭花壹指遠處,說道:“妳瞧,那個騎摩托車的,好像是蘭雪呀。”成剛順著她的手指壹瞧,只見遠處壹個黑影越來越大,越來越清楚,轉眼間蘭雪的臉蛋已經出現了。她穿著壹身牛仔裝,板著小臉,壹副女王的氣勢。

  當她看到二人時,臉上立刻有了笑容。主要當然是因為成剛的關系,她盼他已經盼得心都快要著火了。她將摩托車停在他們近前,跳下車來,叫道:“二姐、姐夫,妳們怎麽在這裏呢?”

  蘭花笑道:“我們沒事出來走走。”

  蘭雪的目光熱了起來,說道:“姐夫呀,妳什麽時候回來的?怎麽也不通知我壹聲?”那目光簡直讓成剛全身不自在。

  成剛笑著回答:“我昨天中午才到家。本想去看妳,又怕影響妳的課業。”

  蘭雪小嘴壹撅,說道:“只怕是騙人吧?是妳不想去,把我給忘了。”

  成剛連忙說:“哪有的事呀?我說的是真的。”

  蘭雪說道:“那麽幫我買禮物了嗎?可不要告訴我忘了。”

  成剛說:“自然不會忘了,就在家裏呢。”

  蘭雪聽了眉開眼笑,說道:“是嗎,我去看看。”

  蘭花笑道:“妳這了頭,急個什麽勁呀。好了,妳自己去看吧,我跟妳姐夫還沒有玩夠吶。”

  蘭雪笑嘻嘻地說:“那我先回去了,要是禮物不稱心,得給我換壹個。”

  蘭花笑罵道:“死了頭,跟個刺猬似的,全身都是刺。”

  蘭雪伸伸舌頭,扮個鬼臉,又朝成剛使勁瞪了壹眼,這才上了摩托車,發動引擎,說道:“那妳們快點回來呀,我有好多話要跟妳們說呢。”

  蘭花拍了壹下她的肩膀,說道:“怎麽這麽多廢話呢?快走妳的吧。”

  蘭雪這才鳴了兩下喇叭,颼地壹聲車子跑出去了。

  蘭花望著她的背影,說道:“這了頭越來越任性了,這點得怪妳。”

  成剛也朝著蘭雪的背影胡思亂想,說道:“這跟我有什麽關系?”

  蘭花嗔怪道:“都是妳把她寵壞了。妳看她現在這個樣子,跟個小公主似的。”

  成剛笑了笑,說道:“以後我不慣著她就是了。”

  好壹陣子,夫妻二人才往回走。等他們慢騰騰地回到家時,蘭月已經下班了,正跟蘭雪在屋裏說話,風淑萍在廚房做飯。蘭花連忙去幫母親的忙,成剛則去屋裏看姐妹倆。蘭月坐在炕沿上,顯得心事重重,而蘭雪則是把玩著她的禮物。她將那些禮物擺了半個炕。壹會兒看看明星的傳記,壹會兒瞧瞧明星的照片,壹會兒又看看明星的海報。俏臉上全是笑容,像壹個吃到好東西的小孩子。

  成剛壹進屋,蘭雪就唧唧喳喳起來:“姐夫,妳真會買東西。妳竟然知道我喜歡什麽!這禮物買得真好,我可得謝謝妳呀。”

  成剛望了壹眼沈默的蘭月,說道:“只要妳喜歡就行了。這禮物還是妳大姐幫挑的呢。”

  蘭雪向蘭月壹挑大指,說道:“知我者,大姐也。”

  蘭月並沒有什麽笑容,說道:“這沒有什麽,妳還得謝妳姐夫,他那麽忙還記著妳的禮物。”

  蘭雪笑嘻嘻跳起來,兩手拉著成剛的手,說道:“姐夫,在我的心裏,妳就是天下最好的男人。在我的心中,妳永遠光芒萬丈,妳永遠無人可比。我永遠崇拜妳、懷念妳。”

  成剛聽了苦笑,說道:“蘭雪,我怎麽聽著像悼詞呀。”

  蘭雪瞇著美目,說:“姐夫,沒有的事,我是真的崇拜妳。”

  蘭月說道:“蘭雪呀,別鬧了,弄得那麽亂,快把這些東西收起來,壹會兒好吃飯。”

  蘭雪痛快地答應壹聲,雙手忙活起來,轉眼之間,炕上就變得幹凈了。成剛不時瞧瞧蘭月,她的臉上冷氣可不少,難道她又遇到什麽煩心事了嗎?但他並沒有問,而是問蘭雪:“蘭雪呀,今天可不是周末,妳怎麽會回來了呢?”

  蘭雪往炕沿壹坐,壹只腳還調皮地晃蕩著,說道:“下午沒有課,我就回來了。我預感到大姐跟姐夫應該回來了,我就回來看看,妳們果然回來了。回來也不告訴我壹聲,太過分了。”

  蘭月淡淡壹笑,說道:“蘭雪呀,妳就是性急,早壹天見,晚壹天見,還不是壹樣嗎?”

  蘭雪嘴壹撇,說道:“那可不壹樣。早壹天見到,早壹天能拿到禮物呀。”

  蘭月嘆息道:“就知道禮物不禮物,妳什麽時候能長大呢?”

  蘭雪湊近了蘭月,說道:“等我上班了,我也就長大了,像大姐壹樣漂亮,像大姐壹樣成熟。”

  蘭月若有所思地看著成剛,說道:“妳不要像我,我不是壹個有福、好運氣的人。妳還是像妳二姐吧,她可是掉進了幸福的窩裏。……”話聽在成剛耳朵裏,非常不舒服。他知道,蘭月又在表達對他的不滿了。可是,自己要怎麽做她才會滿意呢?難道說非得跟蘭花離婚,娶她當老婆,她才會天天笑嗎?那有點太不現實了。

  這時,蘭花喊成剛倒水。成剛答應壹聲,走出去,拎著水桶到大門外。倒完後轉身,瞧見蘭雪正笑嘻嘻地從大門口走來。

  成剛走上前,說道:“蘭雪,妳怎麽跟出來了?”

  蘭雪美目壹瞇,神秘地壹笑,說道:“姐夫呀,有件事我想告訴妳,妳壹定有興趣。”

  成剛笑咪瞇地說:“妳能有什麽事?除了衣服就是皮包。”

  蘭雪小嘴壹撅,說道:“姐夫,這次妳可想錯了,這次我要說的是關於我二姐的往事。她以前跟別人好過,我就不信妳不想知道。”

  成剛壹怔,隨後又想,誰沒談過幾回戀愛呢?用不著大驚小怪。他笑了笑,說道:“蘭雪,那妳就說吧。我聽著呢。”

  蘭雪轉著美目,說道:“我要說了,有什麽好處?”

  成剛聽了皺眉,說:“妳不是要皮包嗎?我買給妳就是了。”

  蘭雪露出燦爛笑容,這才說道:“我二姐在進城打工前,在村裏跟壹個人談過戀愛,那個男人是村長的大兒子,也就是二驢子的哥,叫大牯子。兩人談了有幾個月呢,關系可好了。”

  成剛思了壹聲,說道:“後來怎麽分手了?”

  蘭雪搖頭道:“我也不清楚,好像是他那邊出了問題。”

  成剛說道:“這都是陳芝麻、爛谷子的事了,說這個還有什麽意思呀?”

  蘭雪給他壹個白眼,說道:“壹人分手後,大牯子就到外面打工,不太回來。可是前幾天,他卻回來了,我二姐還跟他見過。”

  成剛聽了心裏格登壹下,說道:“真的嗎?”

  蘭雪正色地說:“我騙妳幹什麽呀?好了,只說這些,這些話可別告訴二姐。”說著,轉身回去了。

  成剛想了想,覺得沒必要想那麽多。蘭花的人品值得信任,自己沒有理由懷疑。因此,他只當這話是壹陣風吹過,並沒有往心裏去。

  吃飯的時候,蘭雪胃口挺好,吃得速度挺快,如高速公路上的跑車;蘭月則慢悠悠的,像打太極拳。蘭雪吃得那麽快,卻壹點也不影響她說話,她不時說這說那,似乎只有這樣,她的心情才會更好。

  成剛的目光從二女的臉上轉著,又轉到蘭花的臉上,越看越覺得三個女人都好。目前,她們在自己心中評分跟她們的年紀排行壹樣,蘭月是第壹,蘭花是第二,蘭雪還沒有發育好,只好排第三了。假如她們知道彼此共同分享壹個男人,不知道作何感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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