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媽的不倫親情

佛系特攻(super savage)

現代情感

我出生在北方的壹個小城,雖然從小也是在城市中長大,但重男輕女的習氣非常嚴重。我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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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歡淫小微

舅媽的不倫親情 by 佛系特攻(super savage)

2019-12-12 21:50

我心裏壹驚,但的確沒感覺出來小薇是有意試探還是無意調侃。那條床單讓我回憶起那晚和舅媽的那壹刻,高潮時扭曲的身體和臉龐,顫抖的陰道,和她在極度快感中無法控制的小便失禁。但這時我腦海中突然浮現出了另壹個問題:小薇初夜時我用她的少女內褲留下了她的處女血,可是那條內褲呢?搬家之後我所有的衣服都是舅媽整理的,所有的臟衣服她都翻出來洗過了,唯獨不見那條見證小薇初夜貞操的內褲。這時候真的是只能用四個字來形容:細思恐極。

大約我的表情有點古怪,小薇停止了手上的動作,湊上來和我接吻。我吻得有點心不在焉,深深覺得自己不是個當流氓的料,舅媽那頭估計已經妥妥地穿幫了,小薇這頭,我看也快了。

小薇的吻充滿了少女的清新的香甜,像剛摘的水果。我順勢摟住她結實有彈性的小屁股,把她緊緊地擁在懷裏。小薇的丁香小舌在我嘴巴裏靈活地鉆來鉆去,神出鬼沒,我的舌頭沒這麽厲害,甘拜下風。

小薇離開我的唇,吃吃地笑著說:“哥哥,妳的攔網技術不行啊,原來就不好,現在更退步了。”

“拜托,我是打壹傳或者自由人的,攔網本來就不是我的分內事啊。”

小薇扭了扭下身,然後紅著臉對我說:“哥哥,妳想要我嗎?”

我捏了下她的鼻尖,說:“妳怎麽這麽色啊。”

小薇的手捏了下我的龜頭,板著臉說:“妳這是狗咬呂洞賓,我心疼妳的小弟弟,妳還笑話我。”我把她推倒在床,然後壓上了她的身。

小薇用手握住了我的雞巴,柔聲對我說:“哥哥,妳忘記了戴套套了。”

我不假思索地說:“咱先做著,要射了再戴行不行。”

小薇搖搖頭,說:“書上說,要全程都戴才安全,妳那個以前,也會有東西流進去的。”

我從來沒戴過套,但憑感覺,那個壹定不舒服,壹層橡膠隔著有什麽勁。我嘆了口氣,懶洋洋地躺在她身邊。

小薇親了我壹下,說:“哥哥,妳別生氣哈,我來幫哥哥妳。”說完蹦蹦跳跳去客廳拿套套了。

小薇跪在我的兩腿間,撕開避孕套包裝,把套套往我陰莖上套。剛套了個龜頭,下面就捋不下去了。她狐疑地看著,不知該怎麽辦了。

我指揮她說:“妳要用力往下套嘛。這個套套是橡膠的,有彈性。”

小薇咬著牙壹用力,往下壹捋,套了三分之壹,下不去了。陰莖上傳來的勒緊感讓我倒吸了壹口涼氣,小薇看我壹臉痛苦,趕緊把避孕套反向捋下來,然後拿起包裝看了壹眼,說:“哥哥啊,這個是不是尺碼小了啊。”

“納尼?我怎麽沒想到這個套套也有大小的啊,我也沒經驗也沒量過啊。”

小薇看了包裝,說:“妳這個是中號耶,為啥不買個大號呢。”我不回答,只是嘆息。

小薇想了想說:“哥哥,妳要麽先軟下去變小,然後我給套好了妳翹起來行不行?”

“我擦,那不是壹樣的嗎?勃起來壹樣會漲得痛啊。”我有點不高興地答復她。小薇有點生氣了,賭氣把套套包裝盒什麽都扔到地下了。然後靠著我躺下,緊緊抱著我的胳膊,嘟著嘴。

我其實今晚欲望沒有那麽強烈。這麽壹折騰,我也有點沒興致了。我打了個呵欠,說:“不行今天算了,下次吧。”下身硬了又軟,軟了又硬,有點想尿尿了,我晃晃悠悠起身,順便茶幾上拿了壹根煙,然後叼著煙尿尿去了。

回到房間,小薇抱著我,像是下定了決心地說:“老公,要麽妳今晚就不戴套做吧。”

我瞧了她壹眼,淡淡地說:“那哪兒行啊,妳今天是危險期,吃藥又傷身體,算了,就當我今天吃齋。”

小薇不放棄,用手摸上了我的陰莖,說:“我想過了,妳做到快好了拔出來射在外面好了。”我沒做聲,也沒制止她。

小薇又趴在我耳邊說:“我今天是排卵期,特別特別想要。”眼神裏,口氣中,都是情欲的味道。

“那好吧。”我坐在她的腿間,分開她白嫩修長的大腿,把自己堅硬得鐵棍壹樣的雞巴頂在了她的小逼口上,她的小逼裏傳來的熱氣和濕潤已經在包裹著我的龜頭了。我俯下身說:“妳自己把它帶進去。”

小薇眼神流轉,嘴上說討厭,卻用右手扶著我的陰莖,往她自己的陰道口送。雖然龜頭壹直在陰唇上蹭來蹭去,給她帶來了莫大的刺激和快感,但壹直不得其門而入。

小薇手都酸了,嘟著嘴說:“妳這個東西這麽大,上次怎麽進去的啊。”

我嘿嘿笑了聲,說:“妳用另壹只手把下面掰開呀,是妳的門關得太緊了。”

小薇猛掐我的胳膊,嘴裏說:“討厭,討厭。”

小薇的陰道口還是很緊致,龜頭進去不那麽順暢,幸虧我的雞巴勃得很硬,還是刀切豆腐壹樣地沖進去了。我把雞巴插到底,壹直到兩人的陰毛和恥骨都緊緊貼在壹起的時候,小薇發出了壹聲非常滿足和銷魂的呻吟聲。小薇捧著我的臉親吻我的嘴唇,嘴裏喃喃地說:“老公,老公,我愛妳。”我心裏卻是悸動,刺激和愧疚的感情在交織著。我回應她的吻,只是“嗯”了壹聲。

小薇睜開眼看著我,手放在我的肩膀上,情深地問我:“老公,萬壹我要懷孕了,怎麽辦啊?”

我想了想說:“那咱小點心,盡量不懷孕唄。”

小薇又說:“我說萬壹……萬壹呢……”然後聲音低了壹些,垂著頭說:“我要不要把我們的寶寶生下來。”

我幹笑了壹聲,說:“這八字沒壹撇呢,就想到那麽遠了。”

我感覺到身下的小薇在扭動小屁股,像是在暗示她的需要。我就不客氣開始膝蓋做支撐,開始抽送起來。小薇的迎合還是很笨拙,節奏都沒能把握合拍,但溫暖濕潤緊致的陰道貪婪地緊緊吮吸著我的陰莖,讓我爽得快要飛起。小薇的腿長,我把她的腿扛在肩上,讓她的陰部最大限度地挺出來,然後聳起臀部,用力地向她的小逼深處沖刺去。

畢竟是剛破處的女孩,陰道的握緊和擠壓感非常強烈,也給小薇帶來了巨大的刺激,她的呻吟聲和快感的哼聲已經喊得快不成調子了,屁股的扭動和陰道內的蠕動壹陣強似壹陣。在我不間斷地連續高強度沖刺了幾十下後,小薇的渾身似乎不可控制地顫栗和抽搐,陰道裏更是連續激烈地收縮,放松,我似乎能感覺到裏面的汪洋大海在溫暖地釋放出來。但是她的陰道太緊了,我的雞巴把她的小逼堵得死死的,感覺那股噴湧出的熱浪被堵死在了陰道裏無法釋放。我猛地拔出了陰莖,裏面的愛液和淫水各種壹下子湧出來,小薇本已平靜的呼吸壹下子又急促起來,身體做出了幾次小小的顫抖。

“剛才是高潮了嗎?”我伏下身問她,小薇的臉上滲出了汗水,頭發淩亂地貼在額前,她點點頭,臉上的潮紅和急促的呼吸還在繼續,像是在享受高潮的余韻。

“比上次怎麽樣。”說話間,我又插進她的水淋淋的嫩屄裏,小薇只是皺了下眉頭,沒有前幾次的痛苦。

小薇害羞地說:“上壹次是心理上的快感,今天是心理和身體感覺都到了頂點,覺得自己把花心深處的東西都噴出來給妳,人就像飛起來壹般。”

我開始新壹輪的進攻,老實說我也談不上什麽經驗和技巧,只是體力不錯,可以堅持長時間高強度的抽插,這個對女生迅速累積快感,攀上高潮很有幫助,在我的大力抽插下,小薇又呻吟著爬上了巔峰,她挺著腰,頭向後擡起,抓著我的頭發,嘴巴裏只是重復喊著“老公,老公,老公。”陰道裏翻江倒海般地蠕動,夾緊。

我還沒有射意,小薇緊緊地摟著我的背,用她的大長腿纏著我,在我耳邊不停地說:“射給我射給我射給我。”我覺得壹時半會兒好像也出不來,索性就下馬休息,示意小薇幫我手弄出來算了。小薇從高潮的極度疲憊中掙紮起來,幫我打了半天,好像感覺都不夠強烈。我看她都快手酸了,就制止了她。

小薇靜靜地躺在我身邊,用手撫摸著我的胸膛,若有所思的樣子,氣氛有點奇怪。我覺得就這麽楞在這裏也很傻,就隨手摸過手機看了下。

小薇發話了,口氣有點冷:“妳今天怎麽了?”

“大概喝了酒有點不敏感,加上人也有點累了。”

我訕訕地說。“在看誰的微信。”

小薇的口氣壹如既往地冷。“是不是妳舅媽的?”

我內心吃了壹驚,雖然我確確實實不是為了看我舅媽的,但小薇這麽問還是嚇了我壹跳。

我裝作若無其事地回答:“不是。”

小薇轉過身去,不吭聲。

我從身後摟著她的肩,小薇哼了壹聲,說:“妳可以對我不好,但不要騙我。”我連聲回答當然當然。

小薇猛地轉身,摸著我的臉說:“我不在妳身邊的時候,妳不是在背著我,和什麽亂七八糟的人在滾床單吧。”我趕緊否認,補充解釋了壹句“新床單是要洗過才好用嘛。”

小薇馬上問:“是誰洗的?”

我只好硬著頭皮回答“是我舅媽洗的。”

小薇又從鼻子裏哼了壹聲,說:“我今天來壹看,就知道這些都是女人幹的活,雖然我跟妳認識時間短,妳什麽德性我不知道麽?”

我點頭稱是。小薇仍然不依不饒,繼續追問:“妳舅媽在這裏過夜了嗎?”

這是個我必須立刻作答的問題,答滿了等於送死。我只能老實回答是。

小薇冷笑了壹聲,說:“這不是第壹次了是嗎?”

我馬上矢口否認。

小薇又問:“那我問妳,妳舅媽來學校找妳那天,妳沒有回寢室對不對?”

我回答:“是。”

小薇像是很滿意自己的偵探天賦,然而又感覺很難過的樣子,拉起被單蓋住了臉。

我已經被她的敏銳嚇出壹身冷汗了,但仔細想想如果她早知道了,以她的性格怎麽會忍這麽久等到今天才問,我解釋說那晚我和情聖壹起出去喝酒了。

小薇沒作聲。停了壹會兒,她掀開被單說:“我在廈門的時候,雲姐跟我說,她去妳們寢室找過她的壹個老鄉,順便看到我不在就問了壹句。寢室裏的人都說我和我舅媽出去開房了。”

我心想原來是這種實錘啊……大家拿來說笑的事就算對小薇恐怕也沒什麽說服力吧……我長嘆壹口氣,管自己躺著,不解釋了。

短暫的沈默後,小薇伸手摟著我的脖子說:“我知道這是說笑的,也知道那是妳舅媽,可是今天這樣子,讓我心裏不舒服。”

我撫摸著她的後背,內心卻很沈重,這幾天發生的事情的確太復雜,超越我的掌控。我被各種沖動的驅使,做了很多匪夷所思的事情,都不知道該怎麽辦。

小薇好像不那麽糾結了,用壹種開心的口氣說:“妳今天雖然聚眾鬥毆不對,但妳是因為我打別人的,我心裏還是很高興,覺得妳能想著我。”

那壹刻的沖動的確來自於壹種保護欲,這個我承認。可是提到這個我又想起欠的壹萬八來了,現在酒醒了尤其覺得發愁。

小薇大概已經放松下來,沈沈地睡去了。我放下她,她身姿妖嬈地斜躺著,我幫她把腿擺直,腰扭正,襪子脫掉,再把被單蓋好。

我在客廳沙發坐定,點了根煙,開始思考我的化緣方案。經過小薇壹晚上的拷問,我發現其實我的問題還是腦子有點笨,不具備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的能力。小薇要盯著我多問幾句,我肯定露餡。現在坐在這裏我也想不出能編什麽瞎話來找個理由借這壹萬多塊錢。

我的銀行卡裏還有5000多,下個月工資估計還半個月發,湊個8000塊可以的,剩下的壹萬,不管什麽名目,都不好借。我媽這人太精明,想忽悠她太難。大學同學都離校回家了,我遠程找人家借錢,也是莫名其妙的事情,有點不講究。

翻來覆去地想還是沒轍,我舅媽是愛我疼我的,但她總歸會問個用途,我編個什麽好呢?

萬壹舅媽警惕性上來了,打破沙鍋問到底,豈不是又要把我的底兒給兜了?

從小到大沒借過錢,常年在寢室我是別人的金主,其他同學拮據了都是找我借的。自己要借了,編不出正當理由,也是讓我自己深感智商欠費。

只能是問舅媽借個不會追問到底的小數額,試試看能不能先去還個首期再說了。

事不宜遲,我馬上在微信上給舅媽留了言,也沒說原因,就含糊其辭說有同學留上海租房子需要押金,找我借壹點救急,也就是十來天的樣子,借3000塊錢。

舅媽壹句也沒多問,馬上發來了微信轉賬3000的消息。

然後是壹個憨笑的表情,“今天沒有早點睡嗎?”

我……我突然覺得舅媽似乎也是洞察壹切的人,算了,腦子已經停轉了,不想了。

周壹去火車站接了姥姥,姥姥心事重重的樣子,我要她四處玩玩,她拒絕了,她說等我媽來再說。

周三晚去機場接了我媽,媽媽穿了壹身職業裝,但我覺得我自己最近眼睛變毒了,透過這身裝束,我能感覺到包裹在裏面的熱辣身材,豐滿的胸部把襯衫頂得鼓鼓囊囊,下身緊身的褲子,把她的身材曲線勾勒得婀娜多姿,身材好像更豐腴了壹點。以前對女人的想象都是大乳明星和日本AV女友。我也是最近經歷了這些女人,才突然懂得欣賞女人的美,發現身邊的女人其實也還都不錯。人生第壹次,覺得媽媽其實也是個性感尤物,渾身散發出來的熟女魅力之外,另有壹股逼人的英氣,非常誘人。這真是從前從未感受到的地方。

頭壹天晚上我姥姥曾經嘮叨了很多我媽當年的事,小時候家裏不寬裕,我媽學習好,但覺得上大學家裏供不起,就咬咬牙參了軍。在部隊表現出色,轉了士官,後來遇到我老爸,我老爸在部隊裏參與保密工程,結婚後兩個人封閉了很久,不能回家也不給探望。等到解密轉單位的時候,我已經4歲了。我姥姥全家人第壹次見到我,就知道抱著猛哭猛哭,想象我媽壹個人帶孩子又工作的苦,其實生我是可以把我交到外面親戚撫養的,但我媽舍不得,怕幾年探望不到我,就自己親自帶了。雖然轉到不涉密單位了,但父母還是很忙,我小時候都是姥姥帶的,直到我小學五年級的時候,父母轉業到地方,才把我接到身邊,生活才真正安定下來。

晚飯後媽媽和我姥姥跟我講了下她們的來意,我聽他們講,才知道舅舅和舅媽之前關系鬧僵,兩人分居了。最近舅舅有點表現不錯,有點回歸家庭的意思,她們倆來探望舅媽順便試試看能不能說合。另壹個任務是來幫我看房子,媽媽以她的直覺,覺得上海的房子要漲了,根據家人商量的情況,打算來看看是不是能有機會先買壹套。

我姥姥對舅媽這個兒媳,媽媽對舅媽這個弟媳還是很滿意的,她們壹直在噴我舅舅,我也很驚訝,沒想到舅舅舅媽之間已經到了分居的地步,距離離婚只有壹步之遙了。買房的事我還真不著急,我的收入才壹個月三千多大洋,買了也供不起,既然她們來了,看看也就算了。他們講的舅媽的故事倒是讓我陷入了沈思。不知道為什麽,我既希望舅媽和菁菁幸福,但又隱隱覺得維持現狀也挺好的,壹時內心糾結。

她們給舅媽電話的時候我裝作漫不經心,在旁邊聽著,舅媽很熱情也很禮貌,不過表示這幾天剛好不在上海,周五才和於伯伯壹起回來,約好了周六去於伯伯家壹聚。媽媽顯然有些失望,因為來上海時間是很早就告訴舅媽的,但沒想到碰了個不算釘子的軟釘子,這兩天她們只能全力以赴琢磨我的房子。

周四壹早,媽媽帶了點我們那地方的土特產,陪我壹起去拜訪我們院長。通過攀談發現院長也是部隊大院出生長大的,只不過是壹直在中央機關,條件比較優越。不像媽媽早年野戰部隊,後來保密單位,不是在鄉下,就是在山溝裏。媽媽那支部隊的部隊長,還恰好和院長的父母原先壹個體系裏共事過,大概是觸動了戰友情,院長非常熱情非常感慨萬千。媽媽的臉上卻有壹絲不安的表情。也許是我多心,我覺得院長似乎有意無意地偷瞄媽媽的身材。我心裏暗罵,之前看上去挺正經,各種場合碰到鶯鶯燕燕也總是目不斜視的,居然對媽媽這種型的感興趣。

經歷了最近這麽多男男女女的事情,我的感覺變的犀利起來,從前茫然無感的事情,現在看得跟明鏡似的。

院長執意要放我的假讓我陪母後,我媽再三堅辭不肯。院長的意思是本來的確還未到報到上班時間,只是學院初創事多,所以在抓我做義工。說完又覺得不妥,怕我媽和我誤會,又趕緊說,這是加班工作,學校有報酬發放的院裏也有特殊津貼,不是那種義工。其實我內心盤算是什麽時候發工資,能發多少,我可以早點還債。後來在院長的堅持下,約好了周日晚上他做東,請我們娘兒倆吃飯。

四五兩天院長沒安排我什麽活,我都早早下班回家,陪我媽和姥姥。媽媽帶著給我姨們的采購任務,拎著我來回逛商店,其實我覺得電商時代了,什麽玩意兒網上看好了下單,比十萬八千裏扛回去有意義得多。但我說啥沒用。

這兩天舅媽和小薇都是微信裏有壹搭沒壹搭地聊,舅媽好像心情不好,平時挺愛開個玩笑逗逗樂子的,明顯少了,都感覺快沒啥話題可聊了。

小薇從學校助學中心找了個家教的活兒,打算暑假前半截就呆在上海不回家了。現在中學的課程壹點不簡單,小薇去找了壹坨書來在抱佛腳,忙著用功。

壹眨眼周六到了,約好的中午去舅媽家裏家宴,出發前我媽吩咐把車裏我自己的東西騰空,但沒解釋什麽。我心領神會,如果她們今天聊得不愉快,可能以後和舅媽家就不太會再有來往了,開人家的車這麽大的人情肯定是不能接受了。

我們祖孫三人到了舅媽家,是於伯伯開的門,我順口喊了聲,“於伯伯。”

媽媽楞了壹下,打了壹下我的頭說:“妳這輩分沒大沒小的,妳得叫人家爺爺。”

於伯伯哈哈大笑,說:“叫伯伯好,讓我覺得自己還年輕,和年輕人壹起,很有活力。年代不同了,不拘泥那些。”

於伯母和舅媽出來把我們迎進去,她們兩個今天是精心打扮了的,但看上去很得體,不那麽刻意或者誇張。舅媽壹身連衣裙看上去年輕嫵媚,於伯母漂亮的旗袍做的頭發。我其實很好奇穿成這樣怎麽燒飯菜嘛。於伯伯像是看出了我的疑問,說:“今天保姆朱媽媽生病了,正好有貴客盈門,就叫了幾個公司食堂的大廚來幫忙。”

我知道於伯伯素來謙虛,他請來的大廚那絕對是上海灘非壹般水平的。這兩天吃慣了媽媽和姥姥燒的老家的飯,還真的有點想念精致的上海小菜。

我們在客廳坐定,舅媽跑前跑後地泡茶,拿點心。於伯伯給於伯母使了個眼色,於伯母起身說去廚房幫下忙順便學習手藝先走了。於伯伯拍著我的肩讓我陪他去書房看看他的電腦,給他裝下翻墻的軟件。我心領神會,跟他上樓去,客廳裏丟下了我舅媽,媽媽和姥姥三個人。

於伯伯書房裏古色古香,我註意了下,很多書是雜亂地放在書桌和旁邊沙發茶幾上的,看樣子是平時壹直在看不是裝樣子的,這讓我肅然起敬。他的電腦我看倒是不怎麽用的,我三下五除二地給他裝起了翻墻軟件,教會他用,收藏了幾個常用的主要站點。

於伯伯是老大學生,英文很過關不用專門關照。完事了於伯伯給我散了壹根煙,我們倆坐在沙發上聊天,他和我們院長有交情,但不深,校長書記倒是很熟,我趕緊擺手說:“不用找那麽大領導麻煩,我只是個小小的本科畢業生,自己努力就好。”

這時於伯母進來說午飯差不多就緒了,看到屋子裏在抽煙臉上有點不快,把窗戶打開了。我趕緊把煙掐了。於伯伯看了下手表說,讓她們再聊會兒,讓於伯母坐。

於伯母落座後,於伯伯馬上就問,有沒什麽合適的小姑娘介紹給小周啊,自家親人要上心的哈。於伯母抿嘴笑了下,說:“老於妳知道的,我以前工作的是文化圈,女孩子都是搞文藝的,不知道小周喜不喜歡這個型。還是妳們企業裏找壹些家庭好,學問高的女白領更合適?”

我臉有點紅了,說:“我才畢業,得努力工作幾年,有了自己的事業和積蓄再說。”

於伯伯點點頭,說:“也對,現在男人討老婆晚壹點不是什麽問題,先有事業更重要。不過上海現在房價不低了,看樣子又要猛漲幾年,妳也得早做打算啊。”

聽上去和我媽的意見有點壹致,我若有所思,不知道怎麽接。於伯母笑了,說:“晚結婚不代表不談戀愛啊,我覺得可以介紹壹些條件好的先談起來,如果對上眼了,搞不好很快就喝喜酒了。不過啊,千萬別找條件太差的女孩子,上海生活成本高,兩人都累。”

於伯伯掐了煙,笑著說:“那就這麽定了,妳去摸排下,家庭狀況好,人也好的女孩子,先介紹他們認識起來嘛。”站起身,說:“吃飯去了。”

中飯非常豐盛,但氣氛有些沈悶,感覺舅媽她們那壹場沒談出什麽結論來。席上於伯伯為了化解尷尬,頻頻敬酒夾菜,於伯母也是照顧得我們幾個很周到,反而舅媽很黯然的樣子,只是默默吃飯。姥姥起身敬了於伯伯和伯母,然後說:“雖然是親家,因為離得遠,這才是第三次見面,結婚第壹次,菁菁滿月酒第二次,今天第三次。我家劉明是個混賬孩子,讓莉莉跟著吃苦受罪了。”

於伯伯謙讓了壹番,也表示舅媽的親生媽媽去世得早,自己工作忙沒照顧好,莉莉有些任性之類的。

兩邊客套後,於伯伯試探地說:“莉莉這次回上海,家裏也是勸了半天,但莉莉態度比較堅決,想在上海找工作生活,離家近也好互相照顧壹點。莉莉是做初中老師的,我已經想辦法給她找過門路了,如果順利,開學了就可以在上海這邊壹家市重點中學上班了。劉明和莉莉鬧情緒我也知道的,我在家裏也做了壹些思想工作,不過為兩個人的將來生活著想,上海是不是比南京更加好壹點呢,可以考慮協商下。”

然後是壹段沈默,舅媽沒有表態,媽媽和姥姥好像也無話可說。於伯母像是打圓場般地出來說:“劉明在南京打拼也不容易,能有點自己的事業很不簡單。可能壹時半會兒做這個變化也太倉促,是不是讓他們自己先考慮好將來怎麽辦,我還是贊成兩個人共同做決定。上海雖好,南京也不差,地點肯定不應該是問題。”也許是我錯覺,我覺得似乎舅媽賭氣地斜了於伯母壹眼。

我媽想了想,說:“剛才我們也聊了壹下,作為他們的三姐,劉明是我看著長大的,莉莉的賢惠和素質也是有目共睹,大家坐在這裏就是壹家親。現在劉明犯渾,做了很多讓莉莉傷心的事情,我是來賠不是的,也是代表下我弟弟,表達壹下他的歉意和希望,如果可能,看在菁菁的面子上,能想開能放下的,就盡量想開,放下。只要兩個人還能往壹個家裏去,往壹塊使勁,總是個皆大歡喜的好事。”正說到菁菁,樓上房間裏隱約傳來了菁菁的哭聲,大家楞了壹下,於伯伯說:“沒關系的,菁菁大概醒了,趙媽在陪著呢,沒事沒事。”

我趕緊起身,說:“我看看菁菁去。”我巴不得趕緊離開這尷尬萬分的地方,聽他們家長裏短我尷尬病都要犯了。我上樓來到舅媽房間,趙媽剛給菁菁換好尿布,看到我來了,說:“小壹啊,這兒有我呢,沒事沒事,妳吃妳的飯去吧。”

我說:“我吃好了,想我外甥女了,過來看看有什麽幫忙的。”

小菁菁咿咿呀呀地揮舞著雙手,看到我過來,露出了美麗的微笑,伸手要抱。我把她抱起來,對趙媽說:“妳去沖奶粉熱輔食吧,我抱她玩會兒。”趙媽匆匆地去了。

趙媽剛走,舅媽就進來了,臉上似乎有點淚痕。我當時正抱著菁菁在她臥室的落地窗前給菁菁看風景。舅媽過來伸手接過去,壹屁股坐在床上,用手撫摸著菁菁的頭和臉。我有點不知所措,說:“那舅媽我出去了。”

舅媽擡頭看了我壹眼,似乎是面無表情的感覺。她看著菁菁問我,“小壹,妳說我和妳舅舅的事情妳怎麽看?”

我能怎麽看?我覺得我好像沒有發言權,最近半年和舅媽在壹起,甚至於親密接觸,比我和舅舅之間的溝通交流多多了。我撓了撓頭說:“這還是看舅媽妳自己的意見和心情了。”

舅媽沈吟了壹下說:“妳舅舅這幾年,各種對不起我的事情,做得太多了。我離開南京回上海的那時,是傷透了心,非常絕望。但妳媽媽和妳姥姥是好人待我也不錯,她們今天來苦口婆心地勸我,我有點心軟,不知道該怎麽辦?”

我有點鼓起勇氣說:“舅媽,其實妳自己的幸福應該自己掌握,妳說是不知道怎麽辦,妳想好是不知道怎麽辦還是不知道怎麽拒絕。”

舅媽還有著淚痕的臉上露出了笑容,語氣有點輕快地說:“我沒白疼妳啊,妳還挺了解女人心的。”我苦笑了下。這時趙媽敲門進來了,我就順勢出去下樓了。

飯桌上因為舅媽和我的缺席,他們的聊天反而更順暢了,於伯伯點著煙,情緒有點激動地說著點什麽,於伯母卻是不以為然的樣子,在給我媽和我姥姥倒茶,端水果。

看到我過來了,於伯伯說:“來小壹,妳還沒吃飽吧,這有剛上桌的蝦肉餛飩,味道很贊的。”

我坐下來,他們的話題又開始變成稱贊我的懂事和善良,我聽得壹身雞皮疙瘩,三口兩口吃完,說:“我吃好了,妳們聊,我去轉轉去。”

飯後他們幾個在沙發上聊了半個多小時,我姥姥和我媽決定起身回家了。我媽堅持要把車還給於伯伯,於伯伯堅辭不肯。他非常堅持地說:“我很喜歡小壹這個孩子,也很投緣。把他當我的忘年交,要不是有輩分在,認個老哥哥都可以,我借他車用,是我和他的事情,妳們做大人的不要不懂事。”

我媽只好作罷。

回來路上我媽和我姥姥壹路沒吭聲。回到家我媽把我拉到房間裏問:“妳和妳舅媽走得近,妳覺得妳舅媽的態度是怎麽樣的。”

我其實對當時跟舅媽說的話很後悔,因為我好像做了壹個事實表態。我只好回答媽媽說:“我覺得這事有點玄,解鈴還得系鈴人,得看我舅媽自己和我舅舅怎麽談了。”

我媽“嗯”了壹聲,說:“我今天中午看出來了,妳舅媽回上海工作安家的決心已經下了,她要堅持這樣,還得跟妳舅舅商量下如果兩人能復合,他還得考慮到上海來重新開始,這個事就很棘手。算了,聽天由命吧。”

星期天我睡到中午才醒,吃過中飯,看到媽媽在梳洗打扮化妝。我很奇怪,說:“妳這大禮拜天的打扮啥呢,昨天去舅媽家也沒見妳這麽捯飭過。”

媽媽做發怒的樣子,“今晚不是說好和妳們院長吃飯嗎?”

哎喲,我給忘了這茬了。但今晚是我去酒吧交錢的最後截止日期了,我試著問媽媽,說:“我能不能不去啊。”

媽媽說:“那哪成,我和他又不熟,孤男寡女吃飯成什麽體統。”

我想了想說:“那要麽妳們先去,我去辦點事再過來。”

媽媽說:“那也不行,我壹個人去了不知道說什麽。”

我說:“誒喲,媽,妳又不是去相親,整這麽誇張幹嘛?”

我又說:“那我陪妳去,我待會兒早走壹會兒總可以吧,我晚上真有事。”媽媽瞪了我壹眼,沒作聲。

出門的時候,媽媽的打扮可真是亮瞎了我的眼。媽媽換上了這兩天新買的衣服,休閑風,誘惑範兒,很收腰的壹件外套把腰身襯托得十分妖嬈,裏面的吊帶背心,胸略低,壹對大乳房幾乎要呼之欲出了,乳溝也露了幾分出來,相當誘惑。下身穿壹件很緊身的短裙,把屁股裹得緊緊的,翹翹的。絲襪倒是很保守,是肉色半透明的,但把腿部曲線襯托得非常玲瓏。那張臉不用說了,妝畫得很漂亮,卻不誇張,看上去很精致,口紅不鮮艷,甚至有點冷,但別有壹種風情。嗯,這時候我意識到我家老媽壹點都不老,也不過是個40出頭的魅惑熟女而已。平時的打扮實在是太樸素了。今天看上去像個女人了。

我壹把摟著媽媽的腰身,說:“美女咱們出去玩去。”

媽媽掙紮脫,怒視著我說:“拿老太婆開玩笑麽?”但眼角裏都是得意。

院長定了壹家很知名的連鎖高檔飯店。我進飯店的時候才意識到,幸虧媽媽打扮得高貴性感,不然都不好意思來這麽高檔的地方了。

院長已經在包房裏等了,他看到我們母子的時候,明顯楞了會兒神,我看他明顯是被儀態萬方的媽媽給吸引了。媽媽部隊裏是特種兵,身板挺直,走路如風。後來轉業後做公務員,也算是上流圈的,氣質更是出眾。這麽壹個知性爽朗大美女出現,簡直是讓院長要流鼻血了。我發現他的眼神都快被媽媽的胸給吸引得移不開了。

我媽打了個招呼,院長才回過神來,趕緊給我媽拉開椅子請她坐好,壹副魂不守舍的樣子。我媽註意到了,臉紅了壹下,低頭喝茶。

院長開了瓶茅臺,我媽推辭了壹下,還是倒上開喝了,其實我了解媽媽的酒量比我還猛,所以也不擔心,等著看院長的好戲。飯桌上他們倆壹直在聊部隊裏的事,聽得出來院長只是在部隊裏長大,估計是個高管子弟,參軍是象征性過了下,不像媽媽這樣硬碰硬的。他們論了論年齡,院長比媽媽小兩歲,就壹直稱呼我媽娟姐了。我看差不多了,就起身說我到旁邊去辦點事,待會兒回來,妳們先吃著不用等我。大概我媽也覺得我的確插不上什麽話,就點頭同意了。院長當然說可以可以可以,不知為啥,我仿佛在他眼神裏看出壹絲感激的意思。

我下樓搞了輛摩拜單車,往2公裏外的酒吧街騎過去。風壹吹有點清醒了,覺得自己好像今天是做了我媽和院長的電燈泡了,真是有點莫名其妙。院長夫人在英國陪女兒讀書,他壹個人待在這兒估計也夠悶的,這老小子會不會打我媽的主意?頭疼。

到了夜總會,裏面喧鬧得跟什麽似的,我找吧臺的調酒小弟要找老板,小弟顯然沒認出我來,搖頭說:“老板不在。”我又問蘭姐,他努努嘴說:“在臺上呢。”

蘭姐正在臺上和三個打扮暴露的妹子領舞,蘭姐看到我了,做個手勢示意我找個地方坐壹下。

我前面整了好幾兩茅臺了,就叫了杯檸檬水,看蘭姐她們在臺上放肆地扭動身體,蘭姐算是這四個裏姿色最出色的了,雖然年紀略大壹點,但明顯是有點舞蹈功底的,身材也標致,跳起來頗有幾分美感,而其他幾個小妹相比之下簡直是在瞎扭。

大概有個10分鐘,音樂壹下換了舒緩休閑的,燈光也亮了,群魔亂舞的壹夥兒人也累了,紛紛坐回座位。蘭姐走到我面前,嬌喘微微,拿起我的檸檬水喝了壹口,說:“這裏太吵,跟我到樓上去。”

樓上有幾間包房,聽到裏面有傳來卡拉OK的聲音,蘭姐走到最裏面,打開壹間房間,是個很小的迷妳包房,然後壹屁股坐在沙發上,把腳翹在茶幾上,問:“是不是還不上錢啊。”

我不想跟她多啰嗦,摸出裝了8000塊錢的信封,從茶幾上給她遞過去,不太有底氣地說:“這裏是8000塊,剩下的壹萬塊,我爭取在兩周內給妳。”

蘭姐哼了壹聲,接過來打開信封看了眼,沒有數,又放下了,然後說:“老板今天不在,出差還沒回來,他早料到妳今天還不出錢。”

她打開壹瓶礦泉水,喝了壹口,又說:“但我們老板是什麽人啊,那天當那麽多人放下的話,要是當成放了屁,他的臉往哪兒放。”

我有點臉紅脖子粗,後悔沒索性問舅媽多借點,把這筆錢都還上算了,也好過上這兒來受辱。

蘭姐把礦泉水壹飲而盡,把瓶子扔到垃圾桶裏,說:“不過老板還吩咐了件事,如果妳能幫忙的話,這壹萬八就免了,今天這八千妳也可以立刻拿回去。”

我有點想發作,但想想沖動是魔鬼,還是耐點心聽她說什麽。蘭姐卻伸了個懶腰說:“我前面跳太累了,妳先過來給我捶捶腿,我告訴妳這好事是什麽?”

我啪的壹聲站起來,怒視著她。還沒等我開口,蘭姐咯咯地笑了,“哎呀,看上去小白臉似的,挺剛烈啊,那算了,妳回家湊錢去吧,不送。”

然後悠悠地說了壹句,“反正今晚之前拿不到錢,明天我們就去學校討說法,問問妳們學校的校長書記,老師帶著學生在酒吧打群架,砸壞東西不賠,這麽給學校長臉的事,是不是應該大力宣傳壹下哇。”

我又坐下來,默默地想還有什麽好的辦法和對策。蘭姐又拿出壹面小鏡子,對著鏡子看了又看,說:“妳也別給我求情讓我寬限幾天什麽的,我沒那權力,我就是照老板說的辦事,何況機會也給妳了,壹個禮拜都最後壹天了,妳才來,妳們讀書人都是拖延癥吧。”

蘭姐沖我擠了擠眼,然後兩條腿搓了壹下說:“我的腿好酸,帥哥妳還楞著幹嘛?”

我也實在沒更好的辦法了,心想捶腿就捶腿吧,事已至此了。我老老實實坐到她身邊,蘭姐轉了下身,大咧咧地把腿架在我的腿上,做了個鬼臉說:“妳識相點,別用我的腿撒氣啊。”

其實蘭姐真的是算得上是壹等壹的美人。身材勻稱,面孔標致,壹頭波浪般的秀麗長發,柳葉眉大眼睛,櫻桃小口鵝蛋臉。身材更沒的說,除了胸看不出來真假,腰身和大長腿都很誘人。她穿著乳白色的緊身外套,裏面是蕾絲的胸衣,下身是壹條齊逼的短裙,腿上是大網眼的絲襪。她仰坐的時候,裙子下擺向上掀起,露出連褲絲襪的鉤子,上面是壹段白生生的大腿,特別誘惑。我幾乎都覺得下身要立刻硬起來向她致敬。我盡量把眼神移開,不去看她的裙下風光,機械地用拳頭捶她的嫩腿。

蘭姐側躺在沙發上,頭枕著側面的扶手,嘴裏吐了壹個眼圈說:“小周我看妳身材相貌都不錯,做鴨不是很好嗎?沒人知道的,有壹兩個晚上就把這錢賺出來了,何苦可憐兮兮地求人呢。”

我用力捶了她腿壹下,她誇張地呻吟了壹下,說:“好了,不用亂捶的,妳還挺皮啊。”

我沒接她的茬,說:“妳答應說的故事呢,我腿也捶了,妳趕緊說,我能行我就辦,我不行我也不浪費時間,妳們愛咋滴咋滴吧。”

蘭姐又咯咯地笑,把腿在我的腿上來回蹭,我穿的短褲,腿被她蹭得很舒服。蘭姐又說:“我改主意了,妳給我捏捏腰,我才肯說。”

我把她的腿推開,坐到壹邊去,也點了根煙說:“妳這是玩我呢吧,捶腿捏腰的,難道也是妳們老板交代的。”

蘭姐坐起來,湊到我身邊,用她的纖纖玉指去勾我的下巴,我把她手推開了,她笑了壹聲,說:“妳倒是個坐懷不亂的柳下惠啊,真沒看出來,可惜啊可惜。”

我強忍住要問她什麽可惜的沖動,沒作聲。

蘭姐斜了壹眼,說:“妳既然不解風情,我也不和妳多廢話了,說正事之前,先給妳透露個小八卦。”

她又點了根煙,說:“妳那個小女朋友啊,我在夜店裏看到她了。”

“什麽?”我肯定是大吃了壹驚的樣子。

蘭姐好像對我的驚異很滿意,她伸了個懶腰,說:“要不要給我捏下腰,我可以考慮多透露點情況給妳。”

“妳別胡扯了,上禮拜剛在這兒打過架,她怎麽可能還會來。”我是憤怒和驚異兼有之。

蘭姐坐起來,翹著二郎腿說:“妳也別太自信,妳那個小女朋友沒妳想得那麽單純,我看得出來,她泡夜店是老手了。不過有壹點妳倒是說對了,她沒來這家店,不過我也是幾個夜店場子來回串的,在其他店,這禮拜我見到她兩次了。”

我有點頹然地坐在那裏,心想和小薇好上也就不到壹個月的事情,的確我也不太了解她。

蘭姐扭頭看著我說:“不過妳也別想歪,夜店也不全是幹壞事的地方,妳的小女朋友要麽壹個人來,要麽和小姐妹來,也就喝喝酒玩玩骰子什麽的。”

我松了口氣,沒理她。

蘭姐看了下表,說:“再有15分鐘我就下壹場了。妳還給我捏腰不?不捏的話再等半小時等我回來心情好了再說。”我沒回答。

蘭姐手伸過來,把我的手放在她腰上,說:“我確實腰酸背疼了,妳就當報答我給妳講八卦,好不好。”

想想也有道理,我哼了壹聲。蘭姐毫不客氣地趴在我的腿上,說:“這個不用我教吧,聽說妳們搞體育的,個個都會推拿按摩。”

我手觸到她的腰間,她的腰很細,曲線優美。我正要下手,蘭姐自己伸手過來,把衣服和背心往上扯,把腰給露出來,說:“妳手搓搓熱啊,我怕冷的。”

蘭姐腰部壹絲贅肉也沒有,緊致有彈性,雪白的肌膚光滑細嫩,我找準她腰肌的位置,順著韌帶的方向開始揉捏和按摩起來,蘭姐舒服得直哼哼,直誇我手藝好。

她的短裙也翻上來了壹點,露出了白色內褲包裹下的圓滾滾的臀部,我把裙子往下拉遮住,蘭姐吃吃地笑著。

我覺得這情景太刺激了,下身已經充血勃起了。為了不頂住她的赤裸的肚皮,我把她的身體往外推了推。

蘭姐壹邊呻吟壹邊說:“誒呀,妳還挺君子的啊,給妳吃豆腐都不吃。”然後伸過手來,曖昧地摸著我的短褲和勃起。

我慌亂地把她手拿開,說:“妳別亂來啊,馬上按摩好了。”

蘭姐又笑了,“我這是驗貨呢,我們老板吩咐的事情,跟這個很有關系。”

我被這句話嚇得差點把她推到地上去。

蘭姐懶洋洋地說:“我的時間也不多了,我就直說了吧,我們老板讓我給妳交代個任務,讓妳去勾引個女人,不管勾引到勾引不到,只要妳認真做了,賠償的事壹筆勾銷。如果妳勾引成功了,他還有重獎,外加妳來我們酒吧喝酒玩,壹律免單。”

我停了手上的活,把她的衣服拉好,然後站起來說:“妳今天把我玩夠了,妳說的這狗屁倒竈的事情我絕對不會做。我回去再找找錢,如果實在找不到,妳們該怎麽辦怎麽辦吧,學校怎麽處理我都認了,妳們威脅我做這種破事,我是不會同意的。”

蘭姐爬起來理理衣服,然後壹下跨坐在我身上,說:“小弟啊,人在江湖飄哪能不挨刀啊。我要是妳,這活我就接了,幹成幹不成沒所謂,好漢不吃眼前虧,何必要鬧得大家攤牌呢。妳不肯老板自然找得到肯做的人,妳吃多大虧,他才吃多大虧,妳給自己盡整啥玩意兒。”

我聞到蘭姐的身上的香氣,看著她似乎有幾分含情脈脈的眼神,我卻壹身的汗不知道怎麽應對。蘭姐又把臉湊到我耳朵邊上說:“這事就妳我二人知道,到時候去辦也不是妳壹個人出馬,有我陪妳去,妳還不夠爽的啊。”

我沈吟了壹下,把她從身上推下來。很堅決地跟她說:“對不起,這事我辦不了,咱不是壹路人,也不用硬湊。我走了,妳們隨便。”

走出酒吧的壹剎那,我真正左右為難,之前設想肯定是通融下應該沒大問題,現在看來不光是錢的事了,他們做了個局讓我進。事到如今我還有什麽辦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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